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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 你需要学会拒绝

作者:宝姑娘发布时间:2015-08-14 16:00 3208字

“王姐?”王女士平时对我挺温柔的呀,怎么了这是?我于是傻了吧唧地问:“你怎么啦?怎么这么凶?”

王女士冷冷地说:“你自己看看时间。”

“喔,这个、这个……”我凌乱的辩解:“这个,我老公应该知道吧?”我的意思是她管得有点宽了貌似。

“他不知道。”

呃,我纠结了一会儿,听到她又问:“你喝酒了?”

“庆功宴嘛……”是我忘了,王女士是我的司机,却也是温励的人,如今我错在先,说我两句也有立场,只是我有点担心她因此不来接我:“我不是故意的。他们都说要喝的,然后我就喝醉了,我喝醉了我就、我就忘了回去了。”

“那么你现在在哪里?”

“我们学校门口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她又问:“有没有人在陪你?”

“有啊。”晚上坏人多,老头怎么会抛下我呢:“是我们学校的老头。”脊背一阵生冷,我急中生智:“一位特别帅的,有风度的中年大叔,我最敬爱的园丁大人。”

“OK。”随即便挂了电话。

我又缩回座椅上去打盹,一面睡,一面想起王姐平时挺温柔挺客气,今天突然这么冷淡,可能是因为醉鬼不遭人待见吧。

后来又感觉脑袋被人像个篮球似得拍了一会儿,老头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:“来,别动,来……迈腿,你站稳一点!刚还不是挺清醒嘛!”

他这一嗓子把我惊了,噗通一下子栽了下去,而后腰上被人一搂,好像是错觉,我觉得自己闻到了一阵薄凉的薄荷味道,我抬起头,跟着脱口而出:“温……”

“嗯。”他拉开车门,把我拎起来塞了进去,站在门口对老头说道了一会儿,我听不清,似乎是“谢谢”一类的话。

温励来了?不,这一定是一场梦!我俩的关系自然没有好到要他来接我的地步……门禁是几点来着?但愿他晚上别在家!

正胡想八想着,忽然我觉得身子急速地往后一栽,动物本身的危机意识令我蹭地来了一个鲤鱼打挺,还没摆好造型,又被一阵巨大的推动力朝前扔过去。我正蒙圈,忽然被人一把抓住肩膀,捏得我生疼,跟个物件似得把我扔了回去。

我于是跟着四面八方的力向后一仰,脑袋好像被磕了一下,晕了吧唧地看了个大概,眼前是个车顶,但这颜色就不太对劲……这、这、这!

也就是这会儿,我突然感觉到腰上一紧,连忙缩起腿,撑起身子一看,妈呀!真是温励呀!

我当即就做了最聪明的决定:怂了。眼瞅着他阴着脸扣上了我腰上的安全带,然后重新发动了汽车,慢慢开了一小会儿,阴森森的声音传来:“别再用脚踢我。”

“噢。”我缩起脚,顺道看到他大腿上白色的布料上有个显眼的印子。

完了完了,果然不作死就不会死!

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,我昨天晚上刚骗他吃了鸡这种动物的脚,他算是勉强原谅了我。

今天王女士又把他弄来了,让他发现了我晚归的事,不但如此,我发酒疯踢了人家一脚。王女士实在太阴险了!生气不接我就好了嘛!要不要赶尽杀绝啊!

我很头痛,好在温励没再说话,只是把车开得飞快,一会儿转八个弯,这让我觉得自己好像躺在摇篮里,虽然害怕,虽然紧张,却很快就忽忽悠悠地没了知觉。

不过很难得的,我居然做了个极有趣的梦,先是梦到温励抱我去了浴室,帮我脱了衣服,然后我俩很激动,预备干点马赛克的事。

结果我突然觉得不行,这万一要是干了点什么,那我肯定就在三楼睡着了,喝醉了真的会打呼噜的!

思及此,我很理智地把他踹开了,然后打开水龙头,浇了一脑袋冷水。

后半夜我又做了个不清不楚的梦中梦,梦到我坐在电椅上,哭得满脸都是鼻涕,野兽一样地嘶吼:“温励呀,大哥哥呀,我错了……”

就在电流即将开启的当口,电话铃声突然尖厉地刺破耳膜。

我被它从噩梦里拯救出来,张开眼睛,见房间里开着灯,而我正躺在我很熟悉的床上。

我擦着额头上的冷汗,伸着脑袋去看了看电话,时间是早上五点,号码是温励的房间。

响到第三遍时我才想着把话筒拎起来,还没说话,那边已经开始说:“我想了一夜,觉得任何事都该有规矩,不能就这么让你放肆下去。”

“啥?”不算前天,我应该只是把他踢了一脚,然后做了一个梦,后者他肯定不知道,前者、前者……

“对不起,我昨天不该踢你,老公,我真的错了,你就看在我喝……”

“上来。”他打断我:“五分钟之内。”

小时候,我们街道有个奖励,是将那种连续几年都不吵架的家庭挂一个“五好家庭”的牌子,从我到许家,这个牌子就一直挂着,房子卖时,是我亲手将它拆下来收进了包里。

会这样,完全是因为我妈是个萌妹子,她跟我说过,男人最怕老婆撒娇,所以她总能骗到我爸的小金库……

这一刻,我明白在今天这个问题上:要么卖萌,要么卖可怜,总之要表达我的弱小。

于是我利用这五分钟冲了个澡,把头发略微擦了擦,然后特意选了条水蓝水蓝的睡裙套上,照了下镜子,自觉已经露得很吸引人,足见我满满的歉意。

之后三步并作两步冲上三楼,在楼梯上碰到布朗时,他侧身让路,对我投来了一个神秘的微笑。

一切就绪了,我站在温励的门口,深吸了一口气,叩响了门。

很快得了应允,我推门进去,四下瞅瞅,在沙发上发现了温励。

温励此人十分讲究,他的衣服不论是外装、家居服还是睡衣都只是款式相近,却绝不相同。

今天也是,他又穿了件蓝蓝的家居服,没什么花纹,给人的感觉静静的,雪山一样地高远冷淡。

我进门时,他正端着咖啡杯,一面啜着,一面道:“过来。”

我溜达到他面前,两只手搁在肚子上,低下头,用眼睛偷偷瞄他。

温励也用眼珠子瞟了瞟我,随后,开了口:“昨天是怎么回事?”

“因为我的画卖出去了,学校就开了一个记者招待会。”我用我妈妈最擅长的那种,极易惹人同情的,特别微妙的声音咕哝:“然后因为卖给了地下组织,你懂的……”我把事情解释了一遍,断断续续说了十几分钟,有些话实在说不清楚,不过我料想他是听得懂的。

温励抱着咖啡杯,听完我的絮叨,便像个老师似得点头,继而道:“所以,是你们学校人强迫你喝酒?”

我没这么说过呀!忙摆手:“没有没有,他们只说,这么多大人物,我是主角嘛,怎么好不喝呢。”

温励点头感叹:“所以你就真的认为自己是主角了。”

我本来就是嘛,但我没敢提。

“我的祖父是在四十岁去了M国,在那之前,他们一直在HK生活。”

在我的沉默中,温励开始讲故事:“我们家始终认为,女孩天生就应该获得更多呵护和管理,比如,参加party女孩必须要有一个可靠的男伴,酒应由男伴代劳。即使不得不喝,也只是香槟,不能醉酒。因为酒精会令人失去防范,回家太晚会有危险,也会被人误会你很轻浮,难以获得别人的尊重。”

我隐隐觉得他又要说到家教的问题,便不敢说话。

我妈妈也是这么说,可我……

她从来没这么凶的说过,我也就当笑话听。

果然,下一句,温励提出了问题:“告诉我,你的父母也是这样要求你的吗?”

我点头:“嗯。”

“很好,问题果然出在你身上。”没想到他居然没骂我,而是看着我,蓝蓝的眼珠漾着一片平静:“根据你的描述,昨天的聚会,你既不是主要受益人,也不是主要负责人,你只是个学生,学校才是你的监管方。而你得到的唯一结果就是过早地公开了你作品的价格,可能会有一个坏的发展,就是你今后的作品会比较困难。你却认为在这样的情况之下,自己会成为主角?”

我好像终于开始明白了,只好问:“那我怎么跟人家说?”

他道:“拒绝。”

“可那是学校的老师,还有大人物。”

“你不喜欢,也不需要。”

“可是……”不是这样,真的不是这样,老头没事儿,可、可……我不能反驳他,但下次遇见这种事我还是没办法拒绝:“我又没有家……我也不是你,这么嚣张,我以后还要不要混了。”

“你需要学会拒绝,这不是任性,而是不委屈自己。”他重重地撂下咖啡杯,已然动了薄怒:“我给你们学校投资三百万的目的是希望他们妥善照顾你,而不是受委屈。我希望你是被尊重的。”

“你给我们学校投资了三百万?”尊重这种虚的先不提,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这件事上。

“昨天决定的事。”他靠在沙发上,把两条又长又笔直的腿叠了起来,抱着双臂,神色略微不满:“怎么,没有人对你说过?”

“……没啊。”

“那你现在知道了。”他换了个话题:“现在我们来说说另一件事。”

“还有什么事啊?”我真不想在这挨训了,又不敢哭不敢跑。

温励先是沉默,随后特别出其不意地露出了一个笑容:“你现在的表情难道是想要告诉我,昨天的事你全都忘记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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